今年，知乎庆祝了建国十周年。与此同时，知乎最大竞争对手悟空问答将被关停的消息也甚嚣尘上。截至目前，知乎与悟空问答的激烈竞争以悟空问答的“停摆”而告终

虽然悟空问答骤然掉队，但未来仍有很多变数，问答领域也没有完全成为知乎的天下可以肯定的是，互联网细分赛道的竞争不亚于大厂，问答平台之间的竞争也不会止于一退一进。问答的未来取决于下半年市场如何发展。

悟空突然离开了现场

如今，花费字节跳动近四年时间、至少20亿元的悟空问答，以遗憾告终。我以为悟空问答大会在字节跳动这棵大树的支持下蒸蒸日上。谁能想到会一无所获呢？这恰恰说明了问答的逻辑与短视频不同，字节跳动在Tik Tok用资本、流量、技术创造的神话并不适用于悟空问答.

首先，光是字节跳动的大额补贴，悟空问答就很难长期维系创作者和用户。悟空问答的创作者并不是自发聚集，而是被诱人的补贴政策所吸引。然而，烧钱补贴不是长久之计。字节跳动停止投资悟空问答后，大部分创作者失去了兴趣驱动，失去了在这个平台上持续生产内容的动力。

同时，平台没有优质内容的沉淀，用户留存成为最大的问题。悟空，问答初期为了实现内容的快速积累，按照回答的字数给予补贴。但这种依靠答案数量创造利润的体系，明确了有很多有创意的内容，却没有精准的。这样一来，缺乏优质内容的悟空问答自然会被淘汰。

其次，悟空问答的定位与头条部受众存在偏差，分流效果不大。头条产品总是偏向休闲娱乐。虽然知名度高，品牌渗透率高，但用户基础相对下沉，受教育程度相对较低。问答的用户更专业、更务实，更注重知识内容的生产和探索。

此外，作为字节跳动的产品，悟空问答的流量大部分靠头条产品进口。但由于各方面相差甚远，悟空问答无法满足头条用户的休闲娱乐需求，因此用户粘性不高，流失成为自然之事。

最后，字节跳动的领先算法对悟空的问答是适得其反的。字节跳动的大数据推荐算法会根据用户的阅读和评论习惯，精准推荐用户。当用户浏览标题系统的应用时，该算法能够很好地满足用户的浏览需求。然而，在悟空问答中使用该技术后，发现推荐机制并不完全适用。

比如高质量的内容可能不会被精准推荐，但是一旦精心撰写的答案被算法不推荐，就会打击创作者的积极性，让他们失去激情和动力。因此，悟空问答不能吸引搜索者，留住创作者，所以它会衰落是合理的。

此外，最重要的一点是，头条分发机制使得悟空问答难以形成良性的社区氛围。尽管字节跳动正在有意识地进行变革，但社区氛围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建立起来。然而，内容质量差、用户粘性低、缺乏社区氛围的悟空问答成为必然结果。

知乎胜利了。

同一个问答领域的这条赛道不同于悟空问答的突然退出，知乎一路进步神速。两者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差异，与知乎自身形成的独特社区氛围有关。

沟通是社区的关键，互动内容是社区氛围形成的基础。知乎不仅招募各行各业的专家，还为社区参与者提供专业知识；它还聚集了生命专家，为参与者提供生命体验。知乎创造的特殊社区环境，可以使参与者在分享知识、经验和观点时相互碰撞。

而且，产品的不断创新也是知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原因，知乎自推出以来，形成了以问答为主的商业模式和商品形态，但近十年来，知乎从原来单一的问答功能，延伸出众多产品体系。

具体来说，在产品方面，知乎推出了知乎LIVE、书店、私教课、读书俱乐部等。在媒体方面，知乎已经从图文升级到电子书、音频，再到视频和直播；现场，知乎开辟文章、圆桌讨论、付费咨询、圈子；在技术上，知乎不断优化算法，在个性化推荐和问答匹配方面下了很大功夫。

此外，知乎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就，是因为它为商业利润寻求了更多的解决方案。知乎成立时，只有广告是其主要收入来源。然而，随着用户数量的增加，知乎发展了更多新的货币化模式。例如，知乎推出了付费问答产品“价值”、实时问答产品“知乎Live”、学术产品“知乎University”、付费精品内容服务“盐选会员”、“好物推荐”等多种产品和服务。

近两年来，知乎在用户规模和商业变现方面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蓬勃势头。最新数据显示，知乎成立10年，累计用户数达到2.2亿，月活跃付费用户数超过250万；提问总数超过4400万，回答总数超过2.4亿，每天会增加2000多万个创作和互动；在音视频课程、讨论库、选盐栏目等高价值付费内容库中，内容总量已突破300万，年访问量突破30亿。

可见，经过十年的深耕，知乎已经成为问答领域当之无愧的行业领导者。然而，知乎的前路可能并不光明。尽管其最大的竞争对手悟空问答已经“落败”，但很难保证不会有其他巨头发起进攻。

下一个十年的问答

纵观问答产品十几年的发展历程，随着时代和互联网的进步，拥有有价值的新问题、高质量的增量内容、用心解答的用户越来越少。随着问答产品开始从知识化向内容化、变现化转变，这一领域的淘汰赛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。

大部分问答应用，比如悟空问答、分众问答、微博问答，都因为各种原因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了。悟空问答被战略性放弃，很快将退出字节跳动的App阵营；知乎的另一大竞争对手分家，也早早转型为教育平台。如今，问答社区似乎只有知乎一个，但知乎的发展不会一帆风顺。

知乎首先需要应对的是平台用户的增长和高质量的问答难以满足。当知乎整个平台的用户规模发展到一个较高的水平，其用户构成会越来越接近网民的整体构成，平台的内容将无法保持原有的质量和调性，反而会越来越接近普罗大众也就是说，在知乎的体量快速增长的同时，必然会稀释高质量问答的比例。

由此可见，知乎从成立到独资已经用了十年的时间，但仍有一些难题亟待解决。可想而知，未来十年问答平台的发展可能会更加艰难。

文字/微信官方账号，刘旷， ID:柳矿110